“我昏迷了多久?” 舱内的光线很温和,晕照着太寅有些迷茫的俊脸。 眉心已经只看得到一点浅浅的红痕,大约要不了多久就会消退。 “烛龙睁了一次眼,又闭了一次眼。”坐在尾仓的项北道。 他的身形太雄壮,只往那里一坐,就占据了小半个舱室。盖世戟横将开来,更是挤得腿都伸不直。 让这本就不甚宽敞的舱室,显得更为逼仄。 太寅是伤患,他不好挤太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