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耳聪目明,这两个年轻人在她耳边讲话,叫她如何能听不到? 祝唯我倒也习惯了,只淡声道:“跟虞渊没有关系,我向来便是如此。人情世故这种东西,不过是弱者报团取暖的方式。” 凰今默下巴微扬,当然是很欣赏他的这种锋芒,但嘴上只道:“他的伤势还远远称不上恢复了,不留他养伤,也不解释几句。不怕他心生怨恨?” 祝唯我只道:“姜望非是哀怨之辈,我亦不是怜弱之人。解释得再多,不懂的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