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二岁的一国天子,惨然泪垂。 正是其尊其贵,愈见其哀其悲。 他的确无所依,无所恃,向来对自己这个要往前追溯九代的皇叔祖恭恭敬敬, 言听计从。 他的确没有才能,缺乏智慧,可这三十二年来,也本本分分,没有做过一件出格的事情,没有丢了大夏皇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