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:“白氏潦倒久矣,门前向来车马稀。今日竟有您这样的贵客登门,这就是最大的喜庆日子。” 文娟英不着痕迹地拧了自己儿子一下,笑着引龚知良入座:“可不是巧了么。这人啊,年纪大了,就怕冷清。春二月是梅见月,我就想着梅见梅见,怎么没见我儿玉瑕,这不,写信把他叫回来了——相国这边请,琅琊不比会稽,有招待不周之处,还请体谅。” “夫人先请。”龚知良含笑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