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资格。 在那样一个于他无解的局面里,他只能缄默离开,辞母弃国。 他甚至不能举家而走。 他完全能够想象得到,在他走后,白氏上下会陷入怎样窘迫的处境。 但他如果不走,让白氏还拥有一定的威胁,则白氏未必还能存在。 今天他走在隐相峰漫长的山道上,想起很小的时候,父亲带他来过这里——被赞誉为越国脊梁的隐相高政,松了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