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人心利用如此,只有晏之可以。 可若只是这样,那他又该怎么恨。 朝廷之上弹劾将军府者众多,若只是因为苏晏之太过于聪明的弹劾,而恨的想要杀了他,太过讽刺了一些。 林君澜听着傅时霆的话,好像也已经释怀了,东西收拾好了之后,长叹了一口气,“走吧。” “走之前,我想给晏之留一封信。” 傅时霆起身,走到了桌边,拿起了毛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