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伯还是没想清楚,要不要对程阮说实话吗?”温暄抬起眼,看着沙发上坐着的人。 温炤微微叹气,“阿暄,你说我要怎么告诉她呢?其实我是她的亲生父亲,把她丢了二十多年的亲生父亲。” 温暄也跟着沉默了,不管怎么么说,程阮一时间肯定是接受不了的。 办公室陷入了诡异的沉默。 接近着,传出了两下敲门声。 程阮匆匆的推开了门,“老大,这文件我昨天就让你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