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陈友忽然皱了皱眉,鼻子嗅了嗅,看向后方。 那里坐着一个人,是梅姨。 “友哥,怎么了?” 陈友神色有些凝重道“梅姨的身上有一股味道。” “什么味道?” “尸臭!” 杨晟也闻了闻,但却没闻到什么,只是疑惑道“是不是我们昨天处理阿金时沾染上的? 那些尸体有些已经腐烂,没洗澡自然会沾染上尸臭。” 陈友摇摇头道“绝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