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一之濑七月没有再 接贝尔摩德的话。 预言家似乎是厌倦了这种毫无意义的对话一般,把自己的水晶球从口袋里拿了出来,准备着下一刻将要进行的预言。 而另一边的贝尔摩德则是再度收复了自己的情绪,她眼中的讥讽稍纵即逝。很快,这个金发的女人就又戴上了一开始那个轻笑轻语,笑意盈盈的面具。 一之濑七月无意窥视她面具下的真实想法,也不想再去和她争论什么长生不老的利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