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林贵生叹了口气,刚刚举起的酒杯又放下了“说起来,原本我一个教书先生,与仲三娄这种有背景的酒楼老板是井水不犯河水,根本不搭界的两个人。” “可是他太过分了,我的一个学生,读书很有天赋的,被他害得不得不辍学,跑到坊市里给人扛包去了。” “我听说他死了,恨不得大声欢呼!” 明林贵生说起来的时候,眉宇之间还留着怒色。 顾昭有些奇怪,“他做了什么,害得你的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