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去缀玉楼的时候,是所有人都去了吗?有没有人中途离去?”云从恒先问道。 顾昭摇头,“没有人离开,大家都去了。”她十分笃定地说道,“我们在二楼听曲饮酒的时候,所有人都在。” “有没有人中途离席?”弓胥越面色平静,但是眼神却已经写满了兴奋。 顾昭觉得,他的眼神和猎人发现猎物,准备开始动手的时候十分相似。 掩饰着自己心中的情绪,顾昭皱眉仔细回想,“好像有几位同僚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