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佑谨发疯似的向前方跑去,控鹤司的人早就提防着他的动静,上前就把他按倒在了地上。 秦佑谨趴在地上,悲从中来“你把什么都拿走了,难道连条活路都不给我吗?” 皇帝他当不了,一个信阳郡王难道都不能给他留着吗? 没有了王爵,没有了朝廷俸禄,他以何为生? 泪眼之中,秦佑谨抬头望去,顾昭站在台阶下,身上新换的彩鹤服色彩鲜明。 她面色红润,目光明亮,意气风发,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