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。 陈醉浑身一颤,伸双手托起剑鞘,一阵伤怀,他轻轻抚摸着剑鞘:“你对他说了什么,他才肯把剑鞘交给你?” 飞云把自己在碧清溪的经历原原本本和陈醉说了一遍。 陈醉脸上略显茫然,自语道:“荒废了吗?他又是去了哪里呢?” “醉哥,他是谁呀?”飞云从巴州与陈醉他们分手的时候就一直在想,陈醉让自己去碧清溪找的老人和他会是什么关系呢?剑和剑鞘又为何会分开呢?原本以为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