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了些许的变化。

“我说的都是真的。你家是不是有个妹妹，她拿着铁锹打了江小满的后脑勺，把她生生打死了。”林白露压低了声音，就是怕被其他人听见“我知道我说得很不可思议，但如果不是我梦见了，我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呢？”

莫砺锋看着林白露，眼神锐利，声音冷漠的说“我的档案资料上是有家庭详细记录的。上次给我老家大队上打电话的，是你吧。”

这话，莫砺锋说得十分笃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