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稍松了口气。

“对。林白露，你难道真以为我和小满说高中自学这件事情是开玩笑的？你大可以去小满的老家打听，她就是个很聪明的人。只是家庭贫困，这才没能好好读书而已。还有，林白露，你说的这些话，我不想从别人的口中知道，也不想再听第二遍。”

莫砺锋语气冷厉，表现出来的样子也似乎是对林白露之前说的那些话嗤之以鼻。

“我说的都是真的。”林白露没想到莫砺锋的反应竟然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