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尽管谁都知道这件事发酵到这种程度,不是她一个人能决定的,但她在公司没有地位,人微言轻,也不敢有任何抱怨。 “行了,平时演戏时哭不出来,现在表演给谁看”总经理心烦地挥了挥手,对她很是厌恶。 张青青闻言眼泪流得更凶了,她用哀求的目光看向在场的高层,苦苦求饶。 “总经理,部长,你们不能不管我啊,我这次虽然莽撞了一点,但初衷也是想为沫沫讨个公道,所以才会一时冲动把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