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刚才的那一刻,他看起来,就像是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似的,仿佛只要轻轻一击,就会碎裂,让她想要好好的保护着他。

躺在床上,她熄了灯,而她的右手,一直都被他的左手给握着。

“阿瑾,要是你还难受的话,就喊我。”她道。

“好。”他应下了一声,是药的关系吗?他竟然感觉好多了,比以前任何一次发作的时候,都要好得多。

又或者是因为她的关系?手心处,一直传来着她的温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