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看到他连耳朵都红了。

于是她的爪子,又不遗余力的往她耳朵这里攀了过去,红红的耳朵,还烫得厉害。

“别这样。”他说着,想要把她的手拉下来。

“哎,再让我摸一摸嘛,我都没摸够呢!”她嚷嚷着,浑然未觉自己这话,有多暧昧,又有多容易引起遐想。

白廷信这会儿只觉得自己就像是在火上被煎熬着似的,想要把她的手给撤下来吧,但是身体却又好像眷恋她这只手似的。

这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