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在易瑾离的心中占据着何种的地位,当即不敢多说什么,让开了身子。

凌依然进了这间破旧的公寓,只看到师父这会儿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,一只手紧紧地握着师母的手,脑袋一点一点的,明显是困到了极致。

而师母躺在破烂的床上,应该是睡过去了,但是睡得似乎并不安稳,满脸的通红,喘着大气,额头处的头发,更是被一层湿汗所覆盖着。

凌依然一个箭步上前,伸手去碰着师母的额头,是觉得手心处烫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