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夜十二点。 白夭把法阵摆好,在一天之中阴气最重的时候,启动法阵,往丑雕像里灌注灵力。 随着源源不断的灵力灌入,禺疆感受到自己的元神正一点点从白家气运中剥离。 剥离的痛苦不言而喻,那是来自元神深处的痛。 禺疆疼得哭爹喊娘,把白家十八代祖宗都给骂了过来。 宋长风像个好奇宝宝一样蹲在旁边看着。 “小白夭,你太出乎我的意料了,你这一身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