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精惊恐地瞪大眼,想反抗白夭,却使不出一丝力气。 那只扼住她喉咙的手冰冷彻骨,自带一股冰寒的气息,冻得她浑身发麻。 “我……我不知道他在哪……”木精努力憋出话。 “我只知道他以前每隔一个月会来山里祭拜我……后来他老了不中用了,尤其这两年,几乎半年才来一次。” 白夭抓住重点地质问,“他祭拜你,所求什么” 木精憋红了脸,吞吞吐吐道:“他……他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