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白墨是这天下午才急匆匆赶到的,彼时,温暖暖正照顾柳白鹭喝粥。 病房门被冲撞开,门板拍在了墙上,动静有些大。 柳白鹭抬眸就看到了气喘吁吁的男人,他大概是出了手术室,来不及换衣服就直接赶过来的,身上的手术服倒是脱掉了,但是脚上却还是做手术穿的洞洞鞋。 配上西裤和白衬衣,不伦不类的,衣衫凌乱,满头大汗,眼镜不知去了哪里,额间垂落的湿发散在了眉间。 一双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