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了?”林天佑的嘴角高高的勾了起来,十分的讥讽。 他秦牧现在就算是能够写出鸣洲的诗词了那又是如何?! 还不是跪在他林天佑脚下的一条狗? 他秦牧想要翻身? 这辈子都绝无可能! 秦牧神色冷冷,手中捏着那一张赤红色的婚书,“百两银子不百两银子的,这倒不重要。” “毕竟一首鸣州诗作,就算是万两黄金都不敌其价值!” “至于这百两银觉得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