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中闪过了浓重的惊疑不定的神色，“这竟然是我人族圣人学宫消亡的原因，可是这东西当真能令圣人消亡吗？”

通天塔之类的这赤红能量着实古怪，可对于秦牧而言也就仅仅是古怪罢了

不说他体内的小石碑能够令这赤红色的能量消弭，就说秦牧自己本身也没有感觉到这赤红的能量有多少的威能之处

那老者闻言呵呵地笑了一声，“当初我们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
“你可知这玩意能够提升人类的文气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