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这人身上的气息有些熟悉。

帝老六已经听麻了，战无霄的态度几乎证实了一件事。

他看着前方并肩而立的两女，只觉头眼晕眩，拉扯了一下自家十弟，低声道：“小、小十……那位与大姑到底是什么关系？”

帝小十也喉咙干涩，“下、下属？不、应该是伙伴。”

“小太阳说过，般若二姑是最早跟随大姑的存在，六哥，般若二姑的身份……不会是我猜测的那样吧？”

帝老六艰难的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