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鸡沉默了一会儿后缓缓开口道：“现在的你，看上去像是个诗人，而不是销售员。”

“很正常不是吗，每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，都是个诗人。”

龙八停下手中的动作望向老鸡面色平静的笑了起来：“如果你了解过历史上的那些艺术家和诗人。”

“便会发现几乎每个艺术家和诗人都有一段极其悲惨的故事。”

“艺术其实是最大的骗局，艺术最有力的表达永远不是喜剧，而是悲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