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的意味深长。

裴含之笑了笑，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自信，还有几分得意。

不过他也没急着说话，反而转头看向正在跟郭柯宇低声交谈着什么的宋和玉。“老宋，你来说。”

听到裴含之对宋和玉的称呼，乖乖跟在康为民身边的小少年微微有些惊讶，想要抬头说点什么，却被他老豆暗自掐了一下胳膊。

小少年胳膊微微抖了抖，急忙低下头去，将自己差点不由自主说出来的话又吞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