弱，但对于看守他的人来说，这人只要不死，就没事。

这疯子越是虚弱，自己和兄弟们才越安全，自然也不会去关注王博士是不是发生了什么。

以至于直到他们押着王博士等人回了永济城幸存者基地，才发现王博士已经被废掉了异能。

而且因为当时裴含之和宋和玉借着司永言的帮助，是暗中下的黑手，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是司永言绝对的死忠亲信。

从王博士身上，他们又只能检测到裴含之跟宋和玉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