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似乎一下就亮了。

陈伟国醒来时，席青青已经不在身旁。

不过房间的空气里，依然弥漫着她身上的味道。

想起昨天晚上，陈伟国就觉得可笑。

他想起了前段时间小浩子给自己的一个笑话：

小明和女朋友出去旅游，晚上住在酒店的同一间房里。

到了睡觉之前，女朋友用围巾将两人隔开，对小明说：“如果你晚上越过界线，你就是个禽兽。”

为了不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