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紧张了,也没了心悸。拿手擦擦眼角,因为不知何时已经有泪浸出。 夜已经走完了今天,到了后半夜。 张丽起身进了卫生间,慢慢的把身上的内衣脱掉,赤条条的站在花洒下,打开开关,温热的水从头顶浇下。 水叫她清醒许多,也舒缓许多。 她没有打沐浴露,也没打香皂,只是站在那任水浇着,甚至连动都没动,眼睛闭着,什么也没想。 这时候能想什么呢? 什么都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