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。北京也没啥人,爹妈没了,回去也没家,孩子有自己的日子------”王淑兰有些感伤的说。 人也奇怪,平常日子想不起啥来,一到过年过节的时候啥都能想起来,并且大部分是伤心事。 “正好,我也一人,咱俩过。”周晓梅说。 王淑兰笑笑,端起酒杯在周晓梅的杯子上碰了一下,说“咱姐俩过。” 俩人喝了口酒。 “王姐,两个店都没订餐的?”周晓梅放下酒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