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大的伤多大的痛,都能在它汇聚的岁月的长河里慢慢的被抚平抹去,或被深深的埋藏起来。 刘洋把脸上的泪水揩掉,然后慢慢的转过身,见四周没人便急匆匆的去了卫生间。 她洗了把脸,拿湿巾擦脸时发现镜子里的自己脸色很不好,头发也有些乱。于是便整理了一下头发,把情绪调整好之后才出来。 她来到前厅大堂,见客人走的差不多了,便抬手看了眼腕上的手表,时间是八点四十。 这时她猛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