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睡着了。 第二天儿子张罗着去姥姥家,老谭给定了并客。 望着并客车走远他有些怅然所失,有一种家不像家的感觉——到现在他还不知道今年的年该在哪过,该咋过。 回五姐家是不可能的,一个人回去很难解释,倒叫母亲和姐姐们担心。 自己在家过? 看来只能如此。 他问自己这是悲哀呢还是命运使然,或者是错了,或者是人生的失败。 如果自己现在二十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