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媒婆出去后,四郎媳妇不多时就送来了热水。 林水瑶先前冻得打摆子,热水澡一泡,香胰子一抹,从头到脚都舒坦了。 而同时,她身上的香膏味儿洗去,原本的体香逐渐显露出来。 四郎媳妇嗅了半天,眯起眼,“奇了怪了,咱家香胰子也不是这味儿啊,你身上怎么还越洗越香了?” 林水瑶心虚地低下头去,声音弱了不少,“四嫂,我这是天生的。” “啊?”四郎媳妇一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