懵懂,像雏鸟在认母。 过了好一会儿,他似乎才意识到她快喘不过气,稍稍离开了一点儿,双手撑在炕沿上。 肩头的乌发因着这个动作垂了下来,扫过林水瑶的鼻尖。 感觉到鼻头传来的痒意,林水瑶伸手去揉。 程五郎顺势握住她的小手,口中呢喃,“瑶娘……” 醉酒后的男人,声音略显喑哑,却也在无形中撩人心弦。 林水瑶屏住呼吸,就听他说:“我没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