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程五郎的袖子使劲儿拽。 程五郎一点儿反应都没有。 林水瑶逐渐意识到了不对劲。 相公的睡眠一向很轻,屋里稍微有点儿动静他就能醒。 可是现在,都被老鼠咬着袖子了,他怎么还一动不动的? 心下一慌,林水瑶忙过去伸手在程五郎额头上贴了贴。 不烫,是很寻常的温度,没发热。 那为什么不醒? 林水瑶着急地晃了晃他的胳膊,“相公,相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