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巾擦了擦手。

“慕总心善，还收留他吃饭。”秦瑶客套道，“下次若有机会，我再请慕总吃饭。”

“下次若有机会？”慕时年问的很是直接，“下次是什么时候呢？”

秦瑶脸上的笑有些僵硬。

“我当然随时有时间，还是要看慕总这个大忙人何时有空了。”

“也是，我短期内怕是没有时间了。”

没有时间正好。

秦瑶嘴角的笑假的不行，说的好像她真想请他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