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情形,多半是唉,可别再来什么噩耗啊。’ 念及此处,郗风连忙施展轻功,兔起鹘落间便到了窗口,侧耳倾听之下,却听不到半点声音。他心头一震,害怕担心的事情会变成现实,连忙伸手轻轻将窗户拉开一道缝隙。茅屋内中,环堵萧然,靠着北墙处是一方罩着纱帐的床榻,房屋正中放置一张方桌,再无其他家具陈设。而方桌上摆着一盏油灯,随着灯光映入眼帘的,是一张瓜子般的小脸儿,正是南宫苒。 郗风瞧她无甚异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