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道“定是我产生了幻觉了。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,既然答应会来接我,定然不会食言。只是这么久了也没个动静,怎生不叫人心焦哩?” 在门前出神一阵,南宫苒才恋恋不舍的回到房中,又趴到桌边凝望灯火“他的心里应是只有姐姐吧?唉,姐姐真有福气!”也许是想到了父辈恩怨,又或是自己被南宫燕冤枉,更或是对目前情形的无奈,她诉说了一阵,竟然趴在手臂上呜呜的哭了起来。 郗风适才怕与南宫苒照面,情急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