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。一想到这区区几日郗风受了这么多苦,心疼的她不住落泪。 郗风轻轻拍了拍南宫苒的手背,笑道“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,你就该高兴,而不是哭哭啼啼的没个完。” 南宫苒气道“谁说我是哭你呢?我是想我爹妈了。”说着,更扯了心伤,又啜泣良久。 郗风叹了口气,却也不再作声。 南宫苒听他叹气,也知道他想起了姐姐,想起自己姊妹两个自小到大,不意竟就此诀别,更觉得胸中剧烈悲恸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