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泰!” 宁雅韵微笑走来。 杨玄一直觉得祭酒是个好人,很宽厚的一个长者。 今日才知晓,原来好人发起火来,比正常人更犀利。 三人进了值房。 “子泰也看到了吧?” 安紫雨有些郁郁。 “这只是一时的。” 杨玄违心的劝慰着。 “皇帝这几年一直在利用一家五姓来制衡宗室,故而对国子监置之不理。如今宗室被他压制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