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。 陈望平从床上舒舒服服地爬起来。 要不是今天事情太多,他还真想再赖会床。 大床上太舒服了,自制的乳胶床垫软乎乎的,旁边的熔炉管子送来的热量刚刚好,随意翻身也不用担心冷到。 起床后,他本来还带有一些睡意,可斜里几道冷风吹过来,顿时就清醒了。 顺着风势看去,矿洞外面的风力更大,漫天沙尘,就连虫子都受不了躲在地下,蛰伏不出。 更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