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交于你们五人处置。” 林知晖将手中的长枪握的越发紧,好半晌才艰声道:“我们如何信你?” “你们只能信我。”符骁唇角轻勾,不怒自威的气势,隐隐让此地空气,也仿佛凭空凝住。 “我亦是身怀大仇之人,我懂那种迫切想要手刃仇人的戾心。最后信一次他人如何?或许,日后,我们能成为最懂对方的知己,”符骁的话,极具蛊惑力,绘琉不自觉的,动情的踏前了一步,向符骁所在的方向,靠近了些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