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米说完话,环顾四周。 他本以为会得到国人的声声赞许,可惜等来的却是一片静默。 没有人赞同他,也没有人附和他。 当然,也没有人敢站出来反对他。 樊米有点不明白,为什么辛又每一次说大道理,总有人赞同。 自己说了半天,却没人站出来给自己说话呢? 包括樊氏的子弟近亲。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辛邑大夫辛又,纵容国人饮酒,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