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勾起一抹笑，眼里满是玩味。

“可姜柘对两个小妾看护的极为严密，咱们的人不好动手。”

姜柘不是酒囊饭袋，他驻守边关十多年，能抵抗周边国家的军队入侵，他的府邸想要插入眼线更是难如登天。

拓跋明戈已经算是年少有为，可跟姜柘比起来，不如他一根指头。

能打听到府里的消息就已经是极限，想动手自然不可能。

“从赵姨娘这入手，姜茹在边关处境危险，你猜当娘的会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