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一名正僧慌张地喊道:”杀人啦,杀人啦。“在他身后,一名俗僧正抓着他的衣领,将一截断开的桌腿插进他的心口。温热、鲜红且带着一丝腥气的血水,缓缓渗出,几个眨眼便浸湿了他整个胸膛。 那名正僧看了看插在胸口的桌腿,又看了看了那俗僧的脸,瞳孔上下跳动着,闪烁一种难以名状的光。是恐惧,是不解,还是怨恨?而那俗僧看着没入胸膛的桌腿,两只手已抖得像筛子。他胸膛不住起伏,热浪般的白气从口中呼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