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想落荒而逃。 却不想,光头青年拿着自己手中的开山刀,往锈迹斑斑的贴门上,用力敲了敲:“大叔,你开玩笑呢?想走啊,行,自己给自己一刀,就当你洒过热血了!” “啊?”苏建仁欲哭无泪,平常打针都嫌疼,他哪有勇气,自己给自己一刀。 那得多疼,得流多少血啊。 忽地,又有十几二十辆车,横冲直撞的开进了厂房。 光头青年邪笑一下:“完了,大叔,你现在想走也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