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，肩膀、头部、背部、腿部……

林寒撕下来一块块血肉。

柳萋萋真的被撕成了碎片。

落地之后，柳萋萋只剩下了一个骨架，以及内脏。

她的心跳，似乎还在跳动着。

她的某些神经，也还在抽搐着。

显然，柳萋萋还没有咽气，还在被痛苦折磨着，只是身体不能再挣扎一下，喉咙不能再发出声音，只剩下灵魂在遭受，人世间最残忍的痛苦。

足足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