笙歌看他闷不做声,压着火气问:“人在哪里?” 封御年还是不说话。 人是让似年随便送上出口海船的,谁知道是送去哪个国家了。 他老老实实的摇头。 他以为自己是说了实话,但是笙歌就不这么认为了。 沉默就是无言的反抗! 笙歌最后一次耐着性子,俯视着自己脚边跪得笔直的男人,“封御年,你是了解我的,我不管你隐藏了多少,在外面是不是有呼风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