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头。 注意到她投过来的目光,他低哑的嗓子解释。 “沾了点血,脏。” 笙歌没说什么,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主动服务。 她吃完最后一个桔子时,似年也干完活了。 林淮初浑身是伤,鲜血淋淋,头发都被汗水浸湿,塌拉着,又狼狈又凄惨,已经痛得当场晕过去。 似年下手很刁钻,专挑身上不致命却能痛得人死去活来的地方,乍一看林淮初跟个血淋漓的布娃娃,实际上只